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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看八卦 请别读萧红(组图)

  有人说,在萧红身上好像有一个“魔咒”:每隔30年,她都要再“红”一次。恐怕这不只是所谓的猎奇心理在作祟。在文坛上有复杂爱情经历、悲惨人生的女作家,并不只是萧红一个。

  但是萧红之所以一再被“重新发现”,除了她传奇的人生经历,更在于她将遭受的身体、心灵、精神痛苦,写进她的作品,并且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成就。

  在萧红身上,我们可以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热爱文学且拥有写作天分、追求自由的女人,恰好遭遇一个乱世,她的自我和生活,会怎么建立,又会怎样毁灭。一个独立的女性,在处理自我与他人,与时代的关系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幽深细微的人性复杂度和时代痕迹,无疑才是最值得用心投入的永恒话题。

  “我叫萧红,原名张迺莹。1911年6月1日(农历端午节)出生在黑龙江呼兰县的一个地主家庭。1942年1月22日病逝于香港红十字会设于圣士提梵女校的临时医院。享年31岁。”当汤唯扮演的萧红,在电影《黄金时代》一开场,就以萧瑟的口气,说出自己简短的一生,包括自己的死期、享年时,让人内心不禁一惊。

  自1930年离家出走北平到1942年命陨香港,在12年间,萧红曾辗转迁徙青岛、上海、东京、北京、武汉等十几个城市,短暂人生,颠沛流离。她的反叛性格、文学天才,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成为酿制成她传奇但却悲苦命运的共同力量。王安忆说,萧红就像北方的树,“它们在那里长得很艰难,而这种生长的能量甚至可以毁灭自己。”

  “去年在北平,正是吃青杏的时候,今年我的命运,比青杏还酸!”就是这首诗打动了萧军,让他觉得这个原本在他看来其貌不扬的女子,“突然变成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从而开始两人轰轰烈烈也痛苦缠绕的伴侣人生。19岁与官二代汪恩甲订婚;20岁逃婚;21岁与汪恩甲再同居,被父亲宣布开除族籍;22岁因欠旅馆食宿费被扣为人质,之后陷入不同男人的情爱纠葛之中。她跋涉文坛9年,年仅31岁离世,留下《呼兰河传》《小城三月》《生死场》《牛车上》《旷野的呼喊》等名篇,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鲁迅、茅盾、胡风等人都给予她高度评价。

  有评论者认为《黄金时代》中对萧红文学才华和作品的表现太少,而对其爱情纠葛的部分表现太多。这固然是一个遗憾,但是电影毕竟有重点讲故事的功能。

  其实,仔细分析会发现,电影里表现萧红的爱情纠葛故事,其实也是有文学的粘连。作为对情感极其敏感的女性,复杂受挫的婚恋生活,导致萧红精神的抑郁,进而影响到她的身体状况,这些都直接影响到萧红的写作状态。被文坛多次浓墨重彩提及的文坛“二萧”,抛开传闻中两人复杂的私人情感纠葛,两人的微妙的关系也可以是对深入了解两人文学、复杂人性的钥匙。

  著名女作家王安忆说,其实萧红的作品中,写爱情的很少,我们可以看到(萧红是)一个有智慧的人,一个有才能的人,一个有能量的人,她把她的热情转换为别的更巨大的东西。有八卦的人多了,但为什么她的故事留下来了,而不是另外一些人?历史选择了她们,是有道理的。”

  聆听、观看萧红人生故事,如果仅仅停留在观看八卦、唏嘘几声“才女薄命”打发掉,那就太肤浅了。萧红的文学创作成就是辉煌的;然而她的命运却是悲惨的,人生是暗淡的。这两者之间的反差,也常使得不少人感叹:为什么文艺女神对萧红如此厚爱,而命运之神却对她这么苛刻呢?这是必然的,还是属于偶然?也让人们思考:一个一心追求自由和才华发挥的独立女性,幸福是否可能且何以可能?

  《黄金时代》电影的热映,让萧红成为文化圈的热门话题,也让不少书商趁机再版萧红的经典作品。其实这也是我们读者可以趁机再次细读萧红文学的良机。电影终归是虚构的艺术,传记电影也难免有失真之处。

  阅读作品,才是直接面对这位被称为“文学洛神”的一代才女最本真的心灵之声。

  虽然萧红很少直接参与当时的政治活动,但她的早期作品中因关注底层,表现东北沦陷区人民的死生挣扎,劳苦大众的悲悯情怀,以及她与左翼作家群的紧密关系(她的爱人、朋友、导师,都属于这一阵营),所以在建国之后的文学史写作中,萧红毫无疑义地被纳入左翼作家的进步阵营并受到肯定。

  上世纪八十年代,对普通读者而言,对萧红的印象,只剩下文学史上那个进步的左翼青年女作家,东北作家群中的普通一员,对萧红独特文学特色的发掘并不够。

  上世纪80年代,此前备受冷遇的沈从文、张爱玲、钱钟书“出口转内销”成为热门作家。夏志清在他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中,将萧红的文学世界“遗忘”,“萧红的长篇《生死场》写东北农村,极具真实感,艺术成就比萧军的《八月的乡村》高”,是他这本文学史留给萧红的仅有的评语。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 一朵谎花,就开一朵谎花,愿意结一根黄瓜,就结一根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根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

  与其说《呼兰河传》是一部长篇小说,不如说它是一部散文诗。著名作家茅盾在评价这部小说时肯定了它在文体上的特点:“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这是在经过多年的漂泊后,萧红在远离家乡千里之外的香港,重新回忆童年的生活,提笔写下《呼兰河传》。这部作品也是萧红后期的代表作。在萧红的笔下,呼兰河城充满着旧时的无知和愚昧,制造着人间的苦难和悲凉,四处透露出被遗弃的绝望。萧红以淡然悲凉的语气叙述了故乡的种种景况:人们卑微而顽强地历经生老病死,恰如大自然本身的规律。她采用第一人称的回忆式视角,用诗一样的语言,为北方人的生存唱了一曲悲哀而苍凉的挽歌,为孤寂的心灵寻找归宿。在这部作品中,萧红充分发挥她的文学特长,让才华自然流淌,其营造出的阔大、亮烈、倔强、率真的为人为文风格,也让萧红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被彻底记住。

  “城外一条长长的大道,被榆树打成荫片。走在大道中,像是走进一个荡动遮天的大伞。”如此别致、灵动的文字,,来自萧红的成名作《生死场》。继续读,月英曾是打鱼村最美丽温和的女人,“生就的一对多情的眼睛,每个人接触她的眼光,好比落到绵绒中那样愉快和温暖。”后来瘫痪,起初丈夫也为她请神,也烧香,不见效后,便骂,便打,后来打骂都省了,把她靠在一堆砖头上,被子也夺了,让她一日日淹在自己生了蛆虫的排泄物里等死。

  中的女人全以血肉之躯出现,她们的血肉之躯被侮辱、被践踏、被撕裂、被损毁……在这部作品中,萧红彰显出她的明确的女性主义立场,鲜明地体现出作家对男权文化的尖锐的批判。而萧红对人类的愚昧、女人的悲惨和北方民俗的表现,对人性、生存这些古老的问题,进行了透彻而深邃的诠释,极具开创性和颠覆性。1935年在上海出版后,震惊文坛。这是这部作品中展现出来的才华,让萧红赢得了鲁迅的重视。鲁迅看过萧红的小说《生死场》后,大为赞赏,亲自作序:“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小城三月》是1941年萧红在重病之中完成的。主要是写女性的心理郁结和身体之病。主角是温柔娴静的青年女性,翠姨,爱上了有知识的表哥,在礼教的束缚中她只能把单相思埋在心中,结婚后抑郁生疾,带着永久的遗憾离开了人间。在香港病危时期,由萧红口述,骆宾基笔录的《红玻璃的故事》虽然简短却寓意深远,主人公王大妈看见外孙女小达儿从美丽的万花筒中获得快乐,顿悟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美丽的幻觉,而现实中从自己到女儿到外孙女,却一样承受相同的悲剧命运,王大妈没有得到人生幸福就猝然死去了。这篇小说,也再次表明,萧红对女性悲剧命运的深刻洞察。

  《商市街》是萧红的散文集,创作完成于1935年5月15日,作为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第二集第十二册,1936年8月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署名悄吟。该散文集收入萧红的散文《欧罗巴旅馆》《雪天》《他去追求职业》《家庭教师》《来客》《当铺》《广告员的梦想》《家庭教师是强盗》《十三天》《拍卖家具》、《最后的一个星期》等41篇,后附郎华(萧军)《读后记》1篇。萧红将鲁迅尊为师长,情谊甚笃。在鲁迅先生逝世后的两三年间,她陆续写了三篇纪念散文“1938年写了《鲁迅先生记》(一)和《鲁迅先生记》(二),1939年10月又写了长文《回忆鲁迅先生》。《记)(一)是忆写每迅生活片断中的点滴印象;《记》(二)是写鲁迅逝世后对一群庸人的反应所持的态度,充满了孤愤、郁闷之情。而(回忆鲁迅先生》,则是多方面记述先生的生活爱好、待人、性格等。尊爱之情犹如温暖、深沉之泉从记忆中涌出,萧红对鲁迅的回忆,得到包括鲁迅后人在内的众多文学读者的积极肯定和喜爱。

  活跃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左右的才华女作家,除了在文坛一直处于冷落边缘但总能被多次“发现”的萧红,因海外研究者的发现而大红大紫几十年至今的张爱玲之外,还有一些传奇的女作家,她们的文学世界也值得被“发现”,值得去走近。丁玲:才情相仿 道路不同

  丁玲和萧红是20世纪30年代都比较有名的两位女性作家。萧红和丁玲性格不同,小说的题材、审美倾向,以及政治态度,都存在着差异,然而,追求人格独立和自身的解放是她们共同的内心情结。她们个性化的创作,都强调呈现了女性的生存状态,表达了她们对个体生命的关怀。丁玲的《莎菲女士日记》中心灵上负着时代苦闷的青年女性叛逆的绝叫者莎菲的大胆性心理剖白,震惊文坛,萧红的《生死场》中日寇践踏下由漠然生死到奋起反抗的农民群像,而闻名上海滩。

  两位创作起点风格截然不同的女作家,因战争相遇于1938年的西安并结下友谊。1938年1月,因战火暂避湖北的萧红,被直接参与抗日圣战的呼声所动,受邀至山西民族革命大学任教以支持抗战。丁玲是1937年10月自延安抵山西临汾的。二人在临汾相见结识,年龄相差不多,成为朋友。一九四二年,在萧红逝世之后,丁玲写了一篇题为《风雨中忆萧红》的回忆文章。她这样描写自己眼中的萧红,“苍白的脸,紧紧闭着的嘴唇,敏捷的动作和神经质的笑声”,“觉得很特别”,她还提到,“我很奇怪作为一个作家的她,为什么会那样少于世故,大概女人都容易保有纯洁和幻想,或者也就同时显得有些稚嫩和软弱的原故吧。但我们却很亲切,彼此并不感觉有什么孤僻的性格。”对于萧红的过早去世,丁玲也十分惋惜。庐隐:悲情人生的女作家少有提及

  庐隐是当时与冰心齐名的“五·四”女作家。有评论家将她与冰心、林徽因并称为“福州三大才女”。她的名字也跟她的命运暗合:“庐”的真面目已被“隐”去。在近半个世纪的岁月里,她鲜少被人提及。

  庐隐出生于 1898年,福建闽侯人。她出生时,恰逢外祖母去世。母亲视她为“不祥的小生物”,情感的屏幕上蒙了层阴影。父亲突然病故。寡母带着庐隐兄妹五个来到北京,寄居在舅父的屋檐下。家庭的歧视、冷落严重地伤害了庐隐幼小的心灵。庐隐聪明、勤奋,在师范学校时大量阅读古今小说,林纾译的三百多种小说,她都看了一遍,被同学称为“小说迷”。在她后来的生活里,叔本华的悲观主义人生论深深地影响了她。1923年母亲去世,1925年丈夫郭梦良去世,接连的不幸使得庐隐更加的伤感。她的文字愈发地忧郁、悲伤。后来虽然遇到爱情的阳光,但她却在1934年,这位创作出4部中长篇小说和60多篇短篇小说的高产女作家,因难产失去生命,年仅 36 岁。1919年,北京女子师范学校升格为国立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开始招收中国公办教育史上第一届女大学生。庐隐为了赚钱交纳学费,不得不再次南下安庆担任教职。半年后她带着200元薪水回到北京,已经错过招考期限。在母校教师的通融下,她以旁听生的资格回校就读,一学期后转为正式生。1923年10月、12月,上海《小说月报》分两期刊登庐隐的中篇小说《海滨故人》,庐隐一炮而红。1931年,庐隐写下长篇小说《象牙戒指》。

  与丁玲的早期创作《莎菲女士的日记》采用日记体一样,庐隐的作品也是大量地采用日记体的形式来直接抒情。

  本版采写华西都市报记者张杰本文来源:四川在线-华西都市报 责任编辑: 王晓易_NE0011相关推荐热点推荐黑衣女竟对男童扇耳光,下秒还对宝妈动手,白衣男操作更令人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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